“我打听出来了，最高一个考了735分，张班长，一定是你考的吧！”
张二好自觉这次考得很不错，谦虚道，“应该不是我，好几题我都是懵的，这次考试太难了。”
“班长真谦虚，不是你还会是谁？”
张二好不再多说，沉默应下
暑假时候，他认识了很多京市来的老师，问他们要了很多参考资料，考试的时候发现很多内容都能对上。
在同学的恭维声上，张二好越加的飘飘然。他以前也不是没考上过七百分以上的成绩，再加上这次考试状态极佳，说不定真狗屎运爆棚考了735。
“第一名是班长的，第二名肯定是王盈盈啦。在十班里最不能待下去的只有一个莫名其妙的人。”
张二好，“都是同学，别乱说话。”
“好吧，看在班长的面子上我闭嘴，反正待会儿宣布成绩，她也待不下去。”
“嘿嘿，看她待会怎么滚出班级。”
上课铃声响起，贾老师率先走进教室，身后跟来了十几个满面红光的学生，他们是这次月考的剩下的前三十。
贾老师今天穿了件黑色风衣，涂着血红的唇色，风格变化后，让人不敢轻易招惹。
她从30名开始宣布，刚好挤进30名的，是黎宁邻座的瘦黑丫头，她受宠若惊，喊着‘我以为我这次一定会出十班’，接过了属于三十名的馈赠——一盒新的文具。
原本的三十名揪了心，同时又期待自己考上好分数。但是没有......没有喊带她名字，直到喊到第三名，她终于知道自己被挤出十班。
“第三名王盈盈，620分。”
王盈盈迟疑站起，感觉不太真实。
以前她都排在年级第二，偶尔会超过张二好成为年级第一，学校才答应给她张二好相同的待遇。虽然第三名月考奖励也有三千，算上八次月考加起来比之前的奖励还多四千，但她开心不起来。她从没跌下去第二名宝座。
浑浑噩噩的接过奖励，竖耳倾听。
贾老师波澜无惊的声音继续，“第二名张二好同学，621分。这个成绩在我看来并不理想，想考好一点的985/211专业比较困难，你的英语很差，听力完全过不了关，还喜欢死记硬背不会灵活英勇，150分的卷子最后只拿了90分，掉分太多。”
听到声音的张二好也惊呆了。
他以为自己会是第一名的。
621分，比预估的差了太多，会不会批错了？
他小心翼翼的将烫平的信封塞进包里，心中翻江倒海。
一共三十名学生，除了两个成绩特别差的旁听生外，就只有黎宁没有拿到成绩。
他们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又万分不信。
黎宁？
她？
凭什么！
黎宁打了个哈欠，蝉鸣从路边的白杨树上发出，她眯着眼躲避阳光。
下午的阳光照在身上有催眠效果，黎宁玩着照射在桌上的光，昏昏欲睡。
“黎宁？”
听到声音她回头，看到了一堆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疑惑看向贾老师，贾老师轻咳一声，“恭喜黎宁同学成为本次月考第一名，奖励一万元现金。”
“噢。”她上去拿了现金，随意塞进包里，彷佛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天然不做作的动作，羡慕的同学眼珠子都红了。
贾老师，“本次月考黎宁同学考了735分，不错的成绩，但是想拿下全国状元还远了点，得好好努力。”
“好的。”
同学们各个柠檬精附体，羡慕嫉妒恨的盯着她的包。
好的？
就这样？
太简单了吧！
会不会说一点稍微难点的，让他们觉得高大上的词汇？
张二好脸皮薄不敢问，已经有愤怒的同学开口。
“老师，会不会批错了？黎宁怎么可能考的比班长都好？”
此起彼伏的应和声招式着其他同学们的相同想法。
贾老师冷声道，“为什么她不能考的比班长好？是什么样的错觉让你们认定她一定会考的很差？你们这些蠢学生不会认为这场考试在拿你们给她祭天？蠢货，以后走出去别说是我的学生。没进三十名的滚出去，你们这些进了三十名的进来。”
贾老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张二好又羞又窘，他居然已经在心中赞同了别人看法，认为黎宁是靠作弊得来的第一名。
蠢货，谁作弊只会为了给不认识的学生看？有买学校的钱，完全可以给全世界第一学府捐个实验室混文凭，为什么偏偏要买学校？
他错了，错的离谱。
原来她爸买下学校不是因为黎宁成绩差，而是她成绩太好，他爸想培养出一个全国状元来！再利用打出名号的学校招商引资！
对啊！
这才符合商人的特性！
一些没考进的学生只能认栽，灰头土脸的抱着书离开，虽然有些不服气，但谁让这里是学校？
贾老师，“成绩不够的人退场了，现在退场是品性不端的人。”
听着一个个名字，黎宁的嘴角微微上扬。
几天前的憋屈事就等着这刻爆发了。
被狗咬了没关系，把狗驱逐到别的地方，让人打它就行了。
一直给黎宁下绊子的女生不服气，叫嚷道，“为什么我要走？我哪里品行不端了？我还考了年纪第十。”
贾老师锐利的眼神直直看她，看的她心慌气短，怂的发毛。但她不想离开十班，十班不仅仅福利优厚，还象征着荣耀。
“为什么会品行不端，你自己不懂吗？”
女生下意识想到往黎宁酸奶里放辣椒油的事情，心想不会是她告的密吧，就算告密，她也没有证据，这算什么品行不端？顶多就是闹点小摩擦而已！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干。”
贾老师眼眸深邃，仿佛透过她直击灵魂深处。
“行，我给你找证据。”
她打开投影，录像里头是女生弄坏黎宁文具，往她食物里加料的画面。她又打开画面，是她跟几个同学乱叫舌根子编造恶意八卦的画面。
“忘了跟你们说了，十班里的所有公共场合都被安放了监控器，收音效果极佳。每天都有人坐在镜头前评估分析。考试分数有可能会被批错，但品性这块绝不会弄错。姜丽丽，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这只是开玩笑而已啊，为什么会被定为品行不端？”
品行不端这事儿要是被别人听到，肯定会觉得她做人有问题。
但她没有啊！
她除了说说八卦之外，别的什么都没干！品行不端拿到不应该是干了杀｜人｜放｜火那些事的？
贾老师的眼眸中闪出利光，对等在门口的老师说，“麻烦老师待会儿解释了。”
门口的年轻老师嬉笑着，“不麻烦，只需要盯着她抄刑法而已，很轻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