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真把我当军火商了？
“怀部长，对不起了，你们实在是……没有办法，我只能说尽力，一旦有机会我一定会争取。”卖潜艇？
卖给王冠骆驼吗？
撇开可能性不谈，单单这运输就是一个巨大的难题，怎么运？
再说了，也没听说过在两衣战争中咱们卖过潜艇的。
这都敢想，大家的日子看来是过得实在是太困难了。
6机部的怀亮也知道李文凯这话是安慰自己，点点头说道：“那就谢谢了。”
“不用客气。”李文凯说完，看向7机部的高震鸣说道：“高部长，我觉得你们的机会很大，你给我个准话，是不是你们所有的家伙都可以，包括现役的？”李文凯说完，用手指无名指沾了水，在桌子是写了“捣蛋3”三个大字。
伸长了脖子过来一瞧，“这个？”高震鸣震惊地看着李文凯用水写的字，满脸严肃地看着李文凯说道。
李文凯点点头说道：“嗯。”李文凯看着对方认真应道，接着假装分析说道：“两位有没有想过，现在两衣战争，除了交战双方外，谁最害怕战火烧到自家门口？”
李文凯说完，在桌子上写下两个字，然后装作分析说道：“两位不知道，这只骆驼可是有钱人，俗称狗大户，别看人家是个沙漠国家什么没有，不过人家有石油呀，多到随便这么一挖都能流出石油来，就像那海边沙滩似的，随便这么一挖都能出水。”
“大家形容这只骆驼的时候，经常用得最多一句话叫做‘头顶一块布，天下我最富’来形容他们。”
李文凯说完，看见两位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算了，跟你们几个说这些干吗，估计你们也不知道，兴许现在狗大户这个外号还没给对方起呢。”李文凯心里暗道。
“呵呵。”高震鸣一听李文凯这么说，好像跟真有这么一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做生意一样，一个“宰”字在心头响起，“那就希望李厂长多多帮忙了。”高震鸣说道。
“都是为为人民服务。”李文凯说道。
“高部长回去可以跟上面先通通气，看看定个价什么的，到时候对方上门的时候咱们不那么唐突，我有机会接触到的话再探探对方的口风。”历史上这这庄买卖好像到了86年的事，还早吧？
不过现在平稳已经打破，蝴蝶翅膀已经搧动起来，可能也受到影响吧。
送走了两人，晚上，李文凯又被老婆催作业。
近来老婆已经沉迷在写作业当中。
两人结婚这么久了，芮清雅肚子一直没见动静，不管是在单位的同事还是在家里左邻右舍，都有个在背后说风凉话。
不管什么年代，嫉妒的人一直有。
邻居们发现自己家里没有李家好，李家又是电视、冰箱，还有两辆摩托车，这是妥妥的小康水平，心里本来就不平，现在终于在孩子这方面比李家强，私下里有些嫉妒心强的，看见芮清雅路过在背后说些风凉话。
“瞧见没有，李厂长爱人，嫁来这么久了，肚子一直没有动静。”
“别是只空有其表不会下蛋的母**？”
“谁知道，按理说都这么久了，正堂来说都有动静了，说不准……有道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李家人丁又单薄，要是不能生，尽早会被李厂长一脚踹了。”
早上，胡同里几个妇女看见芮清雅骑着女式摩托车路过在后面窃窃私议。
对于李家出现的特殊现象，比如摩托车，电冰箱什么的，他们也举报过，可是被公安说是合法来源，李厂长是国家功臣，以后对于李厂长的事情就不要乱举报。
李文凯的事情虽然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可是上面也交代过各个派出的所长，以后对于李文凯的举报不用理会，还要保证李文凯家人的安全。
芮清雅上班去了，李文凯在家里休息，他定的是中午的航班。
没过多久，友谊影楼的贡成业过来了。
“凯哥，我……摩托车能否借我用几天？”贡成业说道。
“瞧瞧你这样，是不是处对象了？”初恋的男孩很容易看出来，看着贡成业说话间那害羞的模样，李文凯估计这货是借摩托车跟女朋友装逼的。
“拿去用吧，反正我平时不在家里，放着也是放着，车子放久没开也是生锈。”李文凯站了起来，来到紫檀柜台上把摩托车钥匙交给贡成业，“我不在家的时候就放你那边吧，你平时工作出去也用得着。”
贡成业一听凯哥这么大方，感激地说道：“谢谢凯哥。”
“咱们是兄弟，客气什么，反正我最近不在燕京，车子放家里也是闲着。”李文凯说道。
接下来贡成业把影楼的事情跟李文凯作了汇报。
现在影楼已经成了燕京最着名的相馆，装修豪华，风格多样，有西方风格还有本国传统的古装风格，服饰种类也是众多由顾客选择。
主要是这背影墙太好了，立体的背影墙跟真的站在沙滩边拍出来的一样。
现在每对新人拍结婚照都到友谊相馆，甚至还有许多外地的新人特意过来拍照的，对于外地的，友谊相馆也有照顾，多交1块钱3个小时之后就可以拿，不耽误大家返程，路途不是太远的，甚至一天内可以来回。
“以后相馆规定，如果是军人来照相，如果有证明的，一律打五折优惠。”李文凯说道。
“啊？”贡成业一听惊呆了，“凯哥，现在军人可不少哎，再说，这是要现役的还是包括转业的？”贡成业说道。
“这个……”是哦，现在军人可不少，现役的包括退伍的有话多。
这么说吧，在单位上班的还有转业军人，算起来可不少。
“现役的五折，转业的七折。”李文凯说道。
接着仔细一想，这个是不是有点不妥？
为什么现役战友能打半折，自己退伍的就七折？
要是以服役来说，我们也曾经服役过，只是“生不逢时”而已。
“算了，一律打七折吧，只要是有证明是军人，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李文凯说道。
“好吧。”贡成业一听，这得少多少钱。
李文凯也看在眼中，解释说道：“钱是赚不完的，现在大家普遍都不容易，要适当地回馈社会，这也是对他们曾经所做的贡献的一种补偿吧，你明天就印个说明出来放在相馆门口。”
“好吧。”贡成业说道。
李文凯一看这货现在都处对象了，这几年来在友谊相馆的合作拿了4成的分成，也是富人了，以他现在的经济情况，可以买得起鲲鹏摩托车。
可是鲲鹏摩托车现在不内销，目前来说一直没有国内的第一个用户。
“以你现在的经济条件，足够养得起摩托车了，这样，我给你要一个鲲鹏摩托车的指标，你明天过来家里来拿。”李文凯说道。
“真的？！”贡成业一听跳了起来。
鲲鹏摩托车呀，就是凯哥这辆，目前国内可没有一辆，自己这是要当第一个用户？
到时候开出去别提多带劲！
贡成业弹了起来在屋里来回跺步，想着到时候自己有车了，怎么出去装逼。
李文凯站了起来，用家里单线联系的电话给黎老打了过来，让他想办法帮自己搞到一个鲲鹏摩托车的指标。
现在鲲鹏摩托车是创外汇的重要企业，每一辆车都是3000美元的外汇，宝贵着呢，国内可没有人使用，谁也不敢申请破坏创收外汇的大事。
也只有李文凯这个特殊人物才敢明目张胆地申请。
鲲鹏摩托车厂整个技术都是李文凯带过来的，别说是要一辆了，只要李文凯愿意，要10辆也可以，只是李文凯不想做得太明显。
也就是看着贡成业是自己的合伙人才特殊对待。
“好，好，黎老再见。”李文凯放下电话，看着贡成业说道：“你明天下午到家里来拿介绍信。”李文凯说道。
现在买米都要粮票，更别说鲲鹏摩托车这样的外销品牌摩托车。
没有上面同意开的介绍信，就是林宏远自己也不敢给你摩托车，不然有人举报你腐败抓起来，可是李文凯不怕，大不了进去几秒就出来了。
“好，好，谢谢凯哥，果然跟着凯哥有肉吃，到时候羡慕死王鸿飞他们几个。”现在申正军他们两个调到H省红光厂后，留下的还有在鲲鹏摩托车厂上班的王鸿飞、单正豪、黄弘业、马良山他们。
大家都是因为李文凯而认识，特别是在鲲鹏摩托车厂上班几人，这指标是李文凯给他们的，平时周末就聚一起，当然一般都是贡成业这个财主请客。
“你对象是谁，带过来我瞧瞧。”李文凯好奇好说道。
“凯哥……你你认识。”贡成业不好意思地说道。
“谁呀？”自己认识的女孩子可不多。
难道是芮清雅的姐妹孙秋燕、吴江雪两人？
“单正燕。”贡成业说道。
“靠！”李文凯一脚下去，说道：“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小子对自己朋友都下手呀，你泡人家妹妹，那单正豪不跟你拼命？”李文凯说道。
单正燕是公主坟那边部队大院通信兵大院的子弟，是单正豪的妹妹，性格开朗，长得也不差。
“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影楼后来由于生意做大后，人手不够，我不是跟你说请几个人吗，你让我自己作主，后来我们几个在一起吃饭，我跟大家说了之后，单正燕就过来，后来……”
“得，下面我不想听了，你小子肯定是想说日久生情吧？”李文凯说道，很好奇单正豪第一次知道的时候是什么反应，于是问道：“你大舅哥第一次知道的反应是什么样？是不是打你一顿？”
“没，有正燕在，他没敢下手。”贡成业说道。
“得，这下正应了那句话，肥水不流外人田。”李文凯说道，“见过家长没有？”
“见过了，我们打算国庆就领证，然后找个良辰吉日把婚结了。”
“又是国庆，怎么现在的人领证都喜欢定在国庆，5月20号不行吗？”李文凯发现自己不少身边的人领证都喜欢定在国庆当天，这跟几十年后的5月20日有些不同。
“5月20日，有什么特殊的意思吗？”贡成业说道。
“520，谐音我爱你呀。”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而且现在是5月3号，正合适，呆会上班跟燕燕商量一下。”国庆虽然重要，但在感情上，没有比“我爱你”更浪费的事情了。
“不会吧，我只是随口这么一说的。”李文凯惊呆了。
你当真？
“自然是当真，凯哥你不会是随便说说的吧，有没有什么‘历史根据’？”
“这话倒是真的，520确实是我爱你的意思，这点不假。”好吧，那是几十年后的人流行的，现在……也是真的吧。
要查根据，那没有。
两个聊了一会，贡成业开着车子上班去了。
李文凯跟师傅聊了一下古董，把几百块钱交给师傅，师傅平时没事闲在家里踩着三轮车出去转悠看到好货都帮李文凯买回来，现在李文凯的收藏室里都快成历史博物馆了。
“师傅，现在小妹跟芮清雅都不在家，要不要请个保姆？”李文凯看着师傅年纪也大，一年不如一年，害怕平时一个有在家，万一出什么事，没人在家。
老人就怕独居，出点什么事没人发现会出大问题。
“不用，我现在硬朗得很，再说了，你不是说办完展会就调回来吗？不用了，我平时在家里种种菜，没事出去转悠帮你收些好东西，没事就跟胡同的那个老人唠唠嗑，日子过得很好，目前不需要有照顾，我还没到瘫痪在床让伺候的时候。”
“倒是你们两个，要抓紧要小孩了，都结婚这么久了，要是有什么问题就赶快去医院看，有病得治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师傅两次提醒说道。
“这不每天都努力的吗，你没看到我一回来丈母娘就炖烫给我喝吗？开始是牛鞭，现在都升级到鹿鞭（这东西80年代在国营药店是可以购买的）。”李文凯说道。
不过那药效却是很强。
“我从一个老朋友那里听说了，这女人在怀孕之前吃点鹿茸，将来生出来的小孩会更康健，我已经请他帮忙找些新鲜的，过几天就到，到时候给芮清雅吃一些，你的我再泡酒你回来再喝。”师傅唠唠叨叨又说了一通。
“行，到时候我再请陈老问问。”陈老就是黎老第一次叫过来给李文凯把脉的老国手级老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