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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无耻的游戏

看了一眼那昏黄的天色此刻离那位国王情妇给予的最后时限还有一段距离系密特直接钻进了那间酒吧。

这是个非常奇怪的地方拥挤地几乎令人无法通过正如米琳所的那样来这里的每一位先生几乎都有姐陪伴。

令系密特感到奇怪的是那些姐们全都坐在先生们的身上在他看来这里虽然相当拥挤不过还不至于拥挤到这种程度。

系密特同样也注意到挤进来的一路之上显然有很多人满怀好奇和惊讶地看着他或许他对于这里来实在是一个太突出和显眼的宾客。系密特甚至怀疑如果没有米琳姐那两个门卫是否会放他进来。

系密特在门口便感到这座酒吧非常宽敞而到了里面之后他才现在门口看到的还仅仅只是一部分。

这座酒吧之大是系密特从来没有见过的。

这里至少坐得下千余人四周只有一些零星的灯光只有柜台前面显得较为明亮。

两位年轻美貌的女歌唱家正在两侧的舞台上献艺她们的声音异常优美甜腻不过除此之外便没有什么了这令系密特想起了自家的宅邸。

不过酒吧之中那些窃窃私语显然证明来到这里的人真正在意的并非是表演而其中声音最为洪亮也最显得旁若无人的无疑便是威尼尔和斯巴恩坐在的那个角落。

孤家寡人一个的斯巴恩独自一个人坐在角落上他的面前堆满了酒瓶而他的眼神之中也显露出醺醺的醉意。

系密特原本正打算和斯巴恩打个招呼突然间他听到坐在正中央位置上那个衣着奢华、看上去颇有暴户气质的人正有些放肆地道:“不瞒各位我活到现在总算感到人生有些滋味。”

“这是你应得的能够从波尔玫活着回来并且带回巨额财富是你应得的。”旁边的一个人立刻道。

“噢——我这一辈子绝对不会再一次走上那条亡命之路只要一想起当初我们出的时候总共有五十多个人而回到这里的却只有三个我就感到害怕。”那个人一边摇着头一边道。

但是显然没有人真正注意他的话仿佛旁边的人个个都专注于什么事情一般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人重重喘了口气之后道:“我一直感到奇怪你是怎么从魔族手底下逃跑的?”

“噢——”

那个人轻轻地搂紧了他怀抱里的姐过了一会儿才道:“我必须承认那些魔族确实是最为可怕的梦魇不过我们非常幸运一路上只遇到了一头魔族后来我们听在我们前面不到十公里的地方有另外一支逃亡的队伍他们的实力非常厉害一路上扫除了不少魔族。

“不过即便只有那一头魔族我们之中将近半数的人也死在它的爪下这还是我们早已经从军队的口中得知那些魔族的弱——魔族能够被重弩射穿大脑而死亡要不然我们恐怕早已经全军覆没。”

“那支在你们前面开路的队伍是不是赫赫有名的塔特尼斯家族?”旁边的威尼尔突然间问道:“塔特尼斯家族拥有一个传奇般的幼子。”

“实在的我不太相信那个传闻没有见识过那些魔族的你们或许会以为一个孩有可能因为幸运之神的眷顾而独自一人翻越魔族最为强盛时所牢牢控制的山脉。

“一头魔族已令我们几乎全军覆没——要知道我们总共雇用了四支佣兵团。”

“我的老朋友威尼尔怎么想我不知道不过我本人至少愿意相信那个传闻。

“我亲眼见识到那个孩很多与众不同的地方我敢跟你打赌如果你和那个孩掰手腕你将会在瞬息之间被折断手臂。

“那个孩拥有着不可思议的力量他用来防身的是一对非常奇特的武器如果换作是我和威尼尔之中的任何一个单单拎着那件武器便会令我们的腰断折。”斯巴恩有些醉醺醺地道。

旁边的威尼尔也一起帮腔:“那对兵刃恐怕有四十公斤英芙瑞庄园里面最为强壮的佣人搬运那件东西也感到异常吃力但是那个孩却像是拿着课本一般丝毫看不出沉重的感觉。”

“噢——必须承认你们让传奇显得更为离奇不过对于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来我们或许会更为在意蒙内的好运和他的成功顺便也惊叹他的慷慨而不像此刻正飞黄腾达的理士顿先生现在或许应该尊称他为爵爷。”旁边的一个人笑着道。

“对了蒙内你从波尔玫来你对于魔族有些什么看法局势会不会生变化?”另外一个人突然间插嘴问道。

突然间坐在他身上的那位姐扭动了两下身体随之而来的便是那位先生不由自主地出了一声轻轻的嚎叫。

“里亚米在这种时候谈论这种煞风景的事情是会令姐们感到不满的想必你已然从中吸取了教训。”那个叫蒙内的暴户大笑着道。

“噢——我喜欢这种惩罚这恐怕是世界上最为快乐的惩罚。”刚才那个出声音的人喘着粗气道。

“我的美人是否你同样也能够给予我这样的美妙惩罚?”威尼尔立刻挑逗起他怀里的那个姐道。

“我的诗人你必须答应夏日祭过了之后继续留在拜尔克至少陪伴我一个月。”那位姐用异常亲匿的声音道。

“没有问题我的美人这是我的荣幸。”威尼尔轻笑着道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连串能够令任何一个女人溶化的甜言蜜语。

看着这一对亲密的样子旁边的人微微感到有些嫉妒因为他们非常清楚自己怀里的女人只是为了他们的金钱而威尼尔却能够得到真正的感情。

“不知道明天又会有什么新闻又会有哪个新贵登上舞台?”刚才受到“甜蜜教训”的那个人道。

“最近全都是有关大塔特尼斯的新闻大塔特尼斯现在红得紫他受到的宠爱自然用不着多而塔特尼斯的那两个新闻只是两场游戏对此你们有什么看法?”蒙内试探着问道。

他真正想要询问的只是威尼尔和斯巴恩他从他的渠道得到了一些意外的消息塔特尼斯和格琳丝侯爵夫人的关系在上流交际***里面刚刚流传开来。

“我相信国王陛下想透过亲密的私人关系来笼络塔特尼斯家族不可否认这个家族确实有些本事。

“不过塔特尼斯想要登上舞台或许还得一些时间至少没有人会在他完成成*人仪式之前提名他担任公职。”旁边的一个人道。

“王太子的替身骑士国王陛下那位美妙情妇的养子这两个身分可有些微妙不知道塔特尼斯家族打算如何平衡两者之间的关系?”另外一个人道。

“大塔特尼斯恐怕正在为这突如其来的恩赐感到苦恼吧要不然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奥墨海宫会有什么公务如此紧急甚至要令他放弃和各位豪门拉近关系的绝好机会。”

另外一个人幸灾乐祸地笑道同样的笑声也从其他几个人的嘴里传来甚至连那些姐们都出了轻声微笑。

“噢——如果是你你会在王太子和国王的情妇之中选择哪一方?”坐在刚才那个言的人身上的姐扭动了两下轻声问道。

“一个非常艰难的命题未来和现实哪个更为重要?”威尼尔突然间插嘴道。

“诗人毕竟是诗人能够用简炼的语句阐述最奥妙的真理。”蒙内笑着道。

“我们为什么要谈论这个话题?这些快乐的烦恼又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或许威尼尔和斯巴恩会对塔特尼斯家族拥有一些好感毕竟大塔特尼斯和他们有些交情。

“而我只希望大塔特尼斯能够减轻一些税收最近的生意越来越难做。”旁边的一个人不以为然地道。

“我承认我对于塔特尼斯家族拥有一丝好感我想斯巴恩也同样如此不过这并不是因为大塔特尼斯的关系而是因为大塔特尼斯的父亲‘自由的风’这个名字想必你们全都听过吧。”沉醉于欢乐之中的威尼尔道。

“那不是你和斯巴恩最崇拜的流浪艺人吗?你不会告诉我那便是老塔特尼斯伯爵吧。”蒙内显然有些惊诧地问道。

“千真万确我已问过格琳丝侯爵夫人。”威尼尔道。

“噢——不错这下子塔特尼斯这个名字让我感到亲切多了。”旁边的一个人轻轻地吐了口气道。

站在角落之中的系密特听到这番谈论他原本想要找威尼尔和斯巴恩的念头此刻荡然无存。

身处在这个热闹而又喧哗的酒吧之中系密特却深深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孤独。

此刻他总算真正了解格琳丝侯爵夫人所拥有的那种孤寂的感觉那种不属于任何一个世界无法被任何一个***真正认同的寂寞感觉。

垂头丧气的系密特正打算离开突然间他看到那位带领他来到这里的米琳姐被一个身材瘦削的老头紧紧依搂着走了进来。

虽然光线是如此黯淡不过系密特仍旧能够清楚地看到米琳姐那充满温柔和淡雅的微笑只是此刻又增添了一丝刻意显露出来的妩媚这多多少少有些破坏米琳那原有的淡雅之美。

米琳姐显然在这个地方人缘非常好挤进来的一路之上总是能够看到有人在和她打招呼。

“噢——看是谁来了不中用的查伯顿。”蒙内轻轻地吹了个口哨道。

“没有办法谁叫查伯顿有钱能够包下妖精王后的可没有几个。”旁边的一个人叹了口气道。

“有钱又有什么用他敢去招惹妖精之王和那位刁蛮公主吗?只有米琳可怜这个不中用的老家伙他只能够用金钱来购买自尊。”旁边的威尼尔不以为然地道。

“对了我们全都忘了你和斯巴恩与那些森林妖精们最为熟悉看你们是否曾经享受过妖精之王、王后和公主的美味和漏*?”旁边的蒙内立刻兴奋起来道。

“别开玩笑汉娜和那位公主我们可不敢招惹米琳姐则绝对不会拒绝我们但是我们又怎么会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我们还没有堕落到那种程度。”威尼尔叹了口气道。

正当这几个人为了米琳的善良和不懂拒绝而感到可惜的时候那个老头已带着米琳姐转到了对面一个看不见的角落之中。

系密特沿着边缘悄悄地朝着那里走去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个老头显然非常有钱在靠近右侧舞台那最好的位置居然为他而空留着。

就像其他姐一样米琳姐同样坐在那个老头的身上那飘摆的长裙轻盈地低垂着。

看到这幅情景不知道为什么系密特突然间有一种心酸的感觉。

系密特想要转身离开虽然他并不愿意但是他突然间现或许那个没有自由的、他极力想要逃离的世界离他更为接近因为他原本就是那个世界的一分子至少曾经是。

突然间一阵再熟悉不过的音乐声深深地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是他的父亲创作的曲子。

那渴望自由而又享受自由的感觉从音乐之中毫无保留地释放了出来。

尽管演奏者的技艺相当拙劣虽然演唱者也显然没有那种感受自由的漏*不过系密特仍旧如痴如醉地听着。

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有人演奏他父亲的音乐以往在蒙森特父亲和他的经历以及他谱写的乐曲全都成为了一个禁忌没有人提到也没有人演奏。

在不知不觉之中系密特朝着前面走去他丝毫没有注意到他成为了众人注视的目标毕竟他实在太过显眼这样的年纪来到这种地方。

同样他也引起了那位米琳姐的注意只不过此刻她不能够有丝毫的表示毕竟她正在工作虽然顾客并不能够令人满意。

“查伯顿先生查伯顿先生巴厘尔大人突然有急事想要召见您。”

突然间一阵轻微的话声将系密特从沉醉之中惊醒他回过头来这才现自己已然走到了舞台跟前。

刚才站立在门口的两个门卫之一此刻正和那个紧紧拥抱着米琳姐的老头低声耳语。

过了一会儿只见那个老头显露出万般无奈的痛苦神情他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轻轻拍了拍米琳姐。

“噢——我亲爱的美人我得为这件事向你抱歉你知道像我这种人永远身不由己我不是那些贵族老爷可比他们的任何差遣我都难以违背。”那个老头哭丧着脸道。

“查伯顿先生我知道您的苦楚。”米琳姐用她那足以令任何人心情平静的声音道。

那个老头显然也知道米琳姐只是在安慰他他只能够摇头叹息了一声朝着门口走去。

米琳姐原本也想离开不过她看了系密特一眼之后稍微犹豫了一下便轻轻地走了过来。

“没有找到威尼尔和斯巴恩?”她轻声问道。

“谢谢你的好意我找到了只是觉不便打扰他们。”系密特轻轻地叹了口气道。

“你好像很喜欢听这曲子喜欢‘自由的风’的作品?”米琳姐问道。

“是的从就喜欢他是我最为崇拜的人。”系密特道他的神情是那样诚恳。

“那么你可以在这里听个够‘自由的风’的作品很受欢迎特别是在这里几乎每隔三便能够听到一次。

“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坐下来你可以用我们刚才坐的那个位置钱已经付过了如果你想要来饮料只要别太贵就自己叫好了就算是我要的。”米琳姐笑了笑道。

“米琳姐你可以留下来陪我吗?在这里我很寂寞。”系密特道他的脸上显露出落寞的神情。

他甚至一把拉住了米琳姐的手令他感到惊讶的是米琳姐的皮肤不知道为什么火热滚烫就像是一个正在烧的病人在系密特印象之中米琳姐刚才带他来到这里的时候还不是这样。

同样米琳姐那绯红的脸颊也引起了他的注意特别是那皱紧的眉头仿佛是在苦苦忍耐着什么。

他立刻为刚才那番话而感到后悔因为他记得那几位先生过米琳姐是个不懂得拒绝别人请求的人特别是那些看上去非常可怜的人。

系密特的话令米琳感到异常错愕突然间她感到又好气又好笑不过当她看到系密特脸上那寂寞的神情又禁不住心软下来。

稍微犹豫了一下米琳并不是在为如何拒绝而犹豫事实上此刻她正忍受着煎熬而且她非常清楚如果她一旦答应下来她就得将这种煎熬忍耐到底那几乎便是一种折磨。

“真是一个傻瓜要知道这里有这里的规矩。”

着米琳用手指了指旁边那些人。

“我相信我拥有足够的强壮。”系密特道他最为自豪的便是拥有圣堂武士的力量。

“噢——傻瓜你丝毫都不了解强壮在这里的真正含意……”米琳苦笑着叹息道她打算直接拒绝但是系密特那期盼的眼神最终令她彻底心软:“我必须告诉你我的身体非常肮脏肮脏得让你无法想像如果你还是希望我留下来的话我就陪伴你。”

系密特几乎没有丝毫思索立刻兴奋地回答道:“好啊!”

他的脸上露出灿烂的喜悦而那位米琳姐的脸上虽然仍旧堆着温柔的笑容不过却充满苦涩。

系密特悠然地坐在了刚才那个老头坐的座位上面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刚才酒吧的侍从显然给这张椅子更换了一个座垫。

难道酒吧为每一个客人准备一个座垫?

正当系密特为此而满怀疑问的时候米琳姐缓缓地走到他面前然后背转身体虚坐了下来。

令系密特感到惊诧的是那条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长裙居然分开了一道缝隙将他连同椅子包裹在了一起。

而那条蓬松飘逸的长裙更是将一切都掩盖遮没从外面丝毫看不出任何痕迹。

系密特转过头来朝着四下张望了一眼每一位姐都是如此他同样从她们那里看不到丝毫破绽。

“现在知道了吧这便是这里的规矩。”米琳姐凑到系密特耳边轻声道她的语调微微带有一丝埋怨:“放松你的身体你只要坐在那里由我来主导一切我尽可能给予你快乐。”

着这位姐轻轻地解开了系密特的皮带……

那火热烧的柔嫩躯体令系密特总算明白刚才米琳姐苦苦忍耐着的到底是什么了。

同样他也知道接下来将有些什么。

对于这他并不感到陌生如果当初他从雪娜的身上仅仅只是进行了一些尝试的话在奥墨海宫的那座包厢里面格琳丝侯爵夫人实在是教了他许多东西。

系密特非常清楚如何令自己感到快乐并且令对方也感到快乐他拥有这方面的天赋。

天赋来自那个垂死的魔族虽然系密特相信那个奇特的魔族从来未曾想过将它的能力派作这样的用途。

唯一令他稍稍有些介意的便是湿漉漉粘呼呼的感觉系密特完全能够猜想那是什么显然这便是米琳一直强调她身体肮脏的原因。

“噢——坏蛋告诉我你到底有多大?你身上有些地方令我很难相信你还仅仅只是孩。”

米琳显然拥有了同样的现这种现令她感到喜悦事实上这正是她此刻最为需要的。

查伯顿先生的自卑令他变得愚蠢并且染上了恶习他以为催情的药膏和手指能够取代充沛的精力却丝毫没有想过那只会令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十四这是我的确切年龄我敢誓。”系密特连忙道他的样子看上去就仿佛是一个天真而又乖巧的孩子。

回过头看到这一切的米琳感到好笑而又无奈不过此刻她想不了这样多煎熬正渐渐转变成为折磨。

感受着那异常充实的感觉米琳甚至感到脚有些软这是渴望许久之后的满足这令她怀疑自己是否能够保持理智?

毕竟在这个地方需要的是缓慢又温馨的那种感觉而不是一场激烈澎湃的泄和酣畅淋漓的漏*。

“米琳姐刚才我听到威尼尔请求他怀里的那位姐给予他‘甜蜜的惩罚’我是否同样也能够领受一下同样的惩罚?”系密特问道从刚才起他便对此充满了好奇。

这原本就是米琳此刻最需要的只不过她有些担心这个奇怪孩强壮的只是外表而已更何况少年从来不缺乏漏*但是欠缺耐力却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来这里的人享受的是温馨的美妙那种手段只能够偶尔为之调换一下口味。

不过既然这个孩主动提出来米琳自然愿意给予满足。

她轻轻地不引人注意地提起了腰让臀部并不坐实虽然活动空间仍旧只有那么一不过这已然足够她开始缓缓地扭动起来。

系密特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实在是美妙至极。

如果他从格琳丝侯爵夫人身上得到的是那种酣畅淋漓漏*的泄那么米琳姐给予他的纯粹就是美妙和舒畅。

所有的一切都在安静中无声无息地进行着但是那种滋味却难以形容。

他甚至感到自己的灵魂都随着那阵阵吮吸而动摇或许正是因为如此父神的教义警告世人这种欢愉能够令灵魂堕落地狱深渊。

而那阵阵强烈的紧缩就仿佛是要将他彻底挤干榨尽一般更是妙不可言。

不过所有这一切都远比不上那不经意的缓慢扭转和滑动就像是卷动船锚的绞盘一样虽然缓慢却拥有著令人难以想像的强劲。

那欢愉的波涛好几次几乎将他彻底淹没系密特甚至能够听到那自他喉咙口呜呜的声音他极力的忍耐令自己未曾崩溃也将那几乎脱口而出的声音重新吞了回来。

仍旧缓缓地、不经意地扭转着前后移动着身体米琳一开始的时候还有所保留不过此刻她显然已经拿出了浑身本领。

实在的她确实对于这个奇怪的孩佩服不已因为在此之前没有一个男人能够禁受得住这样长时间的全套服务。

一直以来这套东西就被她们称为欢乐的地狱堕落的天堂而这个地狱和天堂一向是埋葬男人的坟墓。

侧耳倾听着家伙那因为欢快而出的呜呜轻哼感受着那不知道因为紧张还是欢愉的、难以忍受的轻微颤抖米琳甚至有些情不自禁起来。此刻她同样也在欢愉的浪尖之上只不过她能够将一次巨大的波涛化作无数个较的浪头。

突然间米琳现四周的姐妹全都注视着她她刚才的那些动作或许能够瞒过那些男人们的眼睛不过除了这些男人们其他都是这方面的专家她们自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从那些姐妹们的眼里米琳能够清楚地看到浓浓的羡慕和嫉妒她几乎毫无疑问地确信身后的这个愉快地颤抖着的孩将成为这里最抢手的人物。

没有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孩特别是模样长得可爱乖巧的更何况还有其他用途。

仿佛是在挑战米琳丝毫不顾及姐妹们那灼热的目光和轻声讪笑她继续那缓慢而又有力的旋转、蠕动和吮吸。

美妙的感觉令系密特感到有些神志恍惚。

突然间他警觉起来因为他的记忆之中历代圣堂武士都对于精神和意志力的动摇有着某种强烈的恐慌那会令他们失去对于强大力量的控制。

不过以往动摇只会生在生命垂危的时刻而不是在这种极度欢愉之中。

将意识沉到心灵的最底层一种奇特的感觉从系密特的心头涌起。

他仍旧清楚地感到那无比快乐的感觉感到米琳姐此刻赋予他的一切美妙而他的精神却轻微地脉动着顺着每一道血管和每一条神经游移回荡。

系密特仿佛能够看到自己的内脏甚至能够看清血液随着心脏的跳动而正缓缓流淌着。

这种感觉奇怪无比令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当初他得到力武士传承而重新化为胚胎的情景。

那个时候他同样能够看到身体能够看到体内的血肉系密特突然间意识到他或许在无意间窥探到了力武士另一个不为人所知的秘密。

只不过此刻他还无法肯定这会令他通向另一种更为强大的力量还是令自己彻底毁灭。

系密特继续着意识的流转他感到此刻的自己非常滑稽如果这也算是一种修炼方法的话他倒是非常愿意经常进行这种快乐无比的修炼。

在不知不觉之中系密特感到自己的精神力仿佛被消融了一些不过这并不令他感到可惜当初在蒙森特的圣殿之中他令自己的精神力接受了太多、也太过紧密的打造这反而令他的精神力变得毫无用处。

重弩的钢质弩臂因为坚韧而强劲有力最好的弯刀刚硬却不失弹性力武士的精神力同样如此太刚太硬就会成为废物。

正因为如此精神力受到消蚀丝毫不令他感到烦恼或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这甚至还是一件好事。

当系密特从那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奇特状态中清醒过来时他这才现米琳姐正倾侧着身体看着他。

从那紧贴着的肌肤之上系密特感到米琳姐已不再烧而那种异样浓稠和滑腻的感觉令他感到非常难受同时又极为自豪。

他甚至感到米琳姐的腿微微有些颤抖肌肉的跳动也显得无力和虚浮。

“满意了吗?我的坏蛋。”米琳姐微笑着道她原本就以温柔甜美而令人心醉此刻笑容之中更是充满了柔情蜜意。

“现在几了?”

系密特突然间想起一个要命的问题他猛地摘下系在脖颈上面的那条项炼打开那块金色圆盘看了一眼。

圆盘正中央显露出满天的星辰北斗星那长长的柄正直指着十和十一之间的地方。

“你是否在担忧太晚回家会受到惩罚?我可以为你提供一个避难的场所当然只要你不担心回去之后受到更为严厉的惩罚。”

米琳轻笑着道不过她显然同样也有所暗示甚至有些期待反正今天晚上马车上肯定有很多空的床位她也不反对再来一次漏*的冲荡。

不过系密特手里的这块东西同样也引起了她的猜测。

虽然她算不上见多识广到这里来寻欢作乐的多是查伯顿先生那样的人物不过她仍旧能够看出系密特手里的这样东西绝不简单那无疑是用神秘的魔法制作而成的物品而任何同魔法有关的东西都价值连城。

几乎是下意识的米琳猜测起系密特的身分来。

她甚至感到深深的遗憾因为她非常怀疑自己是否还能够再一次见到这个可爱而又可恶的男孩。

系密特完全可以确信到这里来是天堂一般的享受因为一切都用不着他来动手米琳姐会做好一切甚至包括收拾残局。

同样一切都在不知不觉之中收拾干净没有露出一丝破绽和痕迹。

不过系密特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心情舒畅他正在为回去之后如何交代而犯愁。

正因为如此当他从那个酒吧出来就一直愁眉苦脸即便米琳姐在一旁拼命安慰也丝毫无济于事。

虽然已经是深夜不过广场上欢闹的人群丝毫没有减少和散去环顾四周此刻系密特已然能够看懂那些原本令他迷惑和奇怪的事情。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些酒吧分隔得如此隐密而那厚厚的窗帘为什么安装在靠窗和走廊的所在。

同样他也已然能够猜到所谓的包厢到底用来派作什么用场。

他更能够明白为什么聚拢在广场上的大多数是男人而剧团之中最多的却是年轻美貌的女孩。

此刻他才恍然大悟为什么这里叫蛤蜊广场。

正当系密特想着回去之后应付的办法最令他感到烦恼的是他不知道用哪种策略对付那位国王的情妇最为合适是乖乖低头认错?还是撒娇哄骗?

当年用在玲娣、沙拉身上屡试不爽的那些绝招是否能够再次有效?

突然间他感到有人猛地拽了一把他挂在脖子上面的项炼。

普通人的手脚如何能够比得上圣堂武士的反应?系密特如同闪电一般抓住了那金色的圆盘。

不过令他未曾想到的是一阵剧痛从他的背侧传来那里的前方正是心脏显然背后的抢劫者没有想过留下活口。

系密特下意识地猛地绷紧肌肉而他的右脚则毫不犹豫地反踢而出与此同时他将米琳姐往前一推。

飞踢旋腿转身没有佩戴弯刀的力武士或许在魔族面前将失去大部分力量但是对于普通人来仍旧无可抵挡。

轻轻挥舞双臂一记斩切系密特放倒了背后的那个凶徒。

而那个凶徒身后还有两个面目可憎的家伙他们眼睛里面那惶恐和贪婪的目光证明了他们也是帮凶。

系密特毫不犹豫地再一次出手他直接切中了这些人的咽喉。

“米琳姐非常抱歉我只能够以后有机会再来看你。”

系密特扫视了一眼那紧随其后的另一些犹豫不决的人他完全可以认定他们的身分。

而那两个想要阻止、又有些犹豫的门卫令系密特稍稍感到放心至少不是那家酒吧在背后捣鬼或许又是哪个家伙看上了他的那条链条这条链条真是给他惹来了太多的麻烦。

不过系密特此刻竟然有些庆幸至少他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借口他信手拔下了背后的匕并且不经意的在背后拖了一道口子。

为了避免惩罚竟然弄到这个地步就连系密特自己也感到遗憾和无奈。

不过此刻他知道最重要的是隐藏自己的力量。

而最好的隐藏力量的方法无疑便是逃跑。

系密特朝着身后张望了一眼他确认米琳姐已获得了安全。

“你们将为此而付出代价。”系密特指着深巷里面的那些凶徒道。

完他猛然挥出手中的匕。

他并没有太过用力因为他并不希望那把匕连续穿透好几个凶徒的身体那会暴露他所拥有的绝强力量。

不过这不经意的一掷仍旧以一声惨叫作为终结而巷子里面的那些凶徒一个也不敢追赶上来毕竟在这一片黑暗之中漫天乱飞的暗器最令人感到害怕和恐惧。

从巷里面奔逃出来系密特按照记忆之中的道路朝着他的马车跑去。

庆幸的是马车仍旧停在原来的地方虽然那两位宫廷侍从已显得很不耐烦。

向其中的一位宫廷侍从借了一枚金币系密特直接从旁边的路人那里买来了一件外套一件从那个路人的儿子身上剥下来的节日礼服以便掩饰他那被匕划破的外衣。

当系密特回到奥墨海宫的时候子夜的钟声已然敲响。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系密特心翼翼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虽然已经是子夜时分不过无论是拜尔克城里还是奥墨海宫全都***辉煌显然夜晚对于大家来都是狂欢的时刻。

即便从东侧那鲜有人通行的楼道上去系密特也遇到了两拨从楼上下来的人令他感到有些糟糕的是那些人看到他个个掩着嘴巴轻轻讪笑。

“系密特少爷伦涅丝姐请你过去一下。”一位宫廷侍从叫住了正准备偷偷钻进房间的系密特。

硬着头皮跟在那个宫廷侍从身后当那布置精美奢华的大门打开的时候系密特看到的是一张愠怒的面容。

对于这样一副表情系密特已然看得多了以前每当他做错了事情玲娣和沙拉总是这样瞪着眼睛气呼呼地看着他。

在他记忆之中唯一不对他如此严厉的便只有母亲不过母亲会用另外一种方式用满怀哀怨的恳求来折磨他的意志。

令系密特感到惊讶的是房间里面除了国王的情妇居然还有其他人。

事实上正有一些贵妇人源源不断地朝这里赶来显然她们都在等着看热闹。

而房间里面除了王后陛下和格琳丝侯爵夫人以及另外一些和王后最为亲密的夫人居然还有玲娣和沙拉。

幸灾乐祸的微笑挂在玲娣和沙拉的嘴角边上这令系密特感到即将大难临头。

“我得警告你千万别听他的任何借口这个家伙最为擅长的便是花言巧语以便逃脱严厉的惩罚。”

沙拉姐瞪了一眼系密特道她居然揭起系密特的老底来了。

“系密特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时间?”那位国王的情妇严厉地质问道。

“对不起生了一些意外。”系密特连忙争辩道不过他非常清楚这样的辩解根本就没有用处。

“我不想听任何解释我只想你回答问题现在是什么时间?”那位姐的语调越严厉起来。

“子夜我知道我回来晚了不过请听我解释原因。”

系密特继续争辩道这是他以往用来对付沙拉的办法沙拉能够被适当的理由所打动而不像玲娣那样毫无道理可言。

“噢——他又在使坏了他总是这样令自己成功避免受到惩罚。”沙拉突然间在一旁插嘴道。

“放心好了我不会上当的我很清楚应该怎样对付那些狡猾而又滑头的家伙依维时候同样也是这样只不过没有系密特这样淘气和胆大。”

那位国王的情妇立刻道她不动声色地揭了自己弟弟当年的老底在不知不觉之间拉近了和王后的关系。

事实上对于是否要给予系密特严厉的惩罚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兴趣无论是亲密还是严厉都只不过是她装出来的样子。

此刻她只不过是在进行表演用成功的表演将王后和其他贵妇人拉到这里来虽然她并不期望这会令她得到真正的认可和友谊不过至少足以令她不受到孤立。

除此之外这位姐还打着另外一番心思她希望让那位王后陛下知道时光流逝这个世界已不属于她们所有她们都已经是拥有孩的人对于国王陛下宠爱的争夺已成为过去此刻她们全都将所有的心思放在孩子的身上 。

而想要做到这一必须拥有一个孩子。

事实上这位国王的情妇早就在物色之中了而系密特恰恰合适。

从任何方面来看他都完美无缺独自一人翻越奇斯拉特的传奇令他显得光彩夺目塔特尼斯家族每一个成员所拥有的才华更是受到了广泛的认可这显然也给他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而最令这位姐感兴趣的便是她从传闻之中听的有关这个孩的性格调皮捣蛋胆大淘气喜欢惹是生非。

如果系密特是她自己的孩子或许会是个令人头痛的麻烦不过此刻却能够用来制造很多话题。

唯一的遗憾或许便是他稍微大了一不过这位国王的情妇相信一年的时间足够让她打进那牢不可破的交际***里面。

“哲人曾经过公正严明地给予奖赏和惩罚足以令人名垂史册。”那位姐上上下下地瞄了系密特两眼冷冰冰地道。

“你们帮我想想有什么办法能够让这个淘气的家伙得到足够的教训至少让他从今以后能够牢牢记住时间的重要性。”

那位国王的情妇转过头来道显然这又是一招笼络众人的手段。

那些女人们果然聚拢在一起唧唧喳喳地商量起来。

系密特从玲娣和沙拉的眼神之中看到兴奋和幸灾乐祸的光芒其他女人多多少少也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

只有格琳丝侯爵夫人用眼神向他表示抱歉显然她已看出那位美艳国王情妇满心的打算只不过她并不想令自己显得过于突出才加入到商议的行列。

唧唧喳喳耳语了一番之后那位国王的情妇道:“这个家伙显然太过喜欢自由这是他的天性不过也和他缺少管束有很大关系那么就让我们来改变这一切。

“给予这个家伙最好的惩罚无疑便是禁足禁止他玩耍甚至禁止走出奥墨海宫我想像当他对于前面那块草坪都感到无比留恋的时候应该能够知道想要获得自由必须付出代价那便是守规矩。”

这位美艳迷人的姐所的话立刻引来了众女人们的连连头其中玲娣和沙拉最为起劲显然她们正感到后悔当初如果也能够这样就好了。

“最后的决定已做出?”

突然间卧室房门缓缓打开那位国王陛下微笑着走了出来。

所有人都立刻站立起来毕恭毕敬地向这位至尊的陛下表示致意。

“系密特确实应该懂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非常认可这个最终的决定。”这位至尊的陛下笑着道:“就像法庭仅仅作出裁决但是仍旧得有人执行这个裁决一样一个必要的执行者在所难免我相信兰妮能够胜任这件事而我亲爱的王后就充当监督的职责。”

“你自己有什么反对意见吗?”国王转过头来朝着系密特问道。

“不我尊崇陛下的旨意如果我有什么请求的话我只想能够尽快回到我的房间我感到有些不舒服或许还需要一位牧师的帮助。”系密特故作痛苦地皱了皱眉头道。

苦肉计是他一直以来最为拿手的策略无论是对付玲娣还是沙拉都非常有效。

“噢——你难道生病了?”那位至尊的陛下问道。

“只是一些意外显然伦涅丝姐赐予我的项炼引起了一些贪婪者的**所以生了一些争执。”系密特淡然地道。

这一次无论是国王还是那些女人们的脸色都有些改变。

“带系密特到祭司那里去。”国王吩咐道。

过了好一会儿那座炫华而又漂亮的门重新打开只不过这一次走进来的是一个身穿红袍的光头祭司。

他的年纪已然不轻不过皮肤却红润光滑甚至过年轻人。

“陛下我擅自主张让塔特尼斯回房间休息了。”那位宫廷祭司道。

“他受伤了?”那位至尊的陛下问道而此刻无论是格琳丝侯爵夫人还是玲娣和沙拉都显露出无比关切的神情。

“是的塔特尼斯的强悍令我感到惊讶在我看来如果换作旁人那一刀已然令他毙命。

“最致命的刀伤是在背后伤口的正前方便是心脏我在伤口上找到了一些刀刃崩断的碎片显然塔特尼斯绷紧肌肉令那原本致命的一刀难以继续刺入。

“只有那些最为强悍的骑士能够做到这一当然对于圣堂武士来则显得轻而易举。

“另一道伤口是拔出匕之时拖划出来的虽然伤口很大不过并不深也不致命。我已给塔特尼斯施用了圣水休息几天这些伤口便能够全部愈合。”

“塔特尼斯是否告诉你生了什么事情是谁令他受到伤害?”

那位至尊的陛下皱紧了眉头问道事实上此刻他已没有了游戏的心情自从大塔特尼斯告诉了他塔特尼斯家族在逃亡的路上的所见所闻他便对丹摩尔秩序的崩溃感到异常烦闷和惆怅。

而此刻听到这种令他讨厌的秩序崩溃甚至已蔓延到了京城这更令他感到恼怒和痛恨。

“不知道塔特尼斯并没有看清袭击者的样貌他是被人从背后下手的能够逃脱性命已非常不容易。”那位祭司道。

那座国王情妇专用的客厅里面的每一个女人此刻都清楚地感觉到这位至尊的陛下那如同即将喷的火山一般的愤怒。

正因为如此没有一个人敢一句话甚至连一声息都不敢出。

“让塔特尼斯好好休息给他配属一位牧师。”国王思索了片刻之后重重地叹了口气道。

将祭司打离开这位至尊的陛下缓缓地走到情妇的跟前用异常温和的语调道:“兰妮非常抱歉恐怕我将打乱你对于塔特尼斯的惩罚我有些紧急任务需要他完成。”

“噢——陛下您用不着担心陪审团将对裁决进行更改。”那位美艳的国王情妇乖巧地道。

“陪审团?呵呵我刚刚拥有了一个影子内阁此刻又拥有了一个影子法庭。”那位至尊的陛下微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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