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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两米熊三战辽东(1)

“卞将军,建奴会不会用火攻的办法?火攻倒是谁也阻止不了。”柴国柱提出自己的忧虑。

“这个也有可能,火攻的话,我们需要保持镇静,观察到火势完全封死南下的道路再撤退,保护百姓的任务也是达到了,建奴只有在眼看劫掠无望的情况下才会放火的,因为火势一起,天知道能烧多久,反正火攻就表示建奴放弃此次劫掠,留待明年再来。”

莽古尔泰和皇太极到了以后见道路阻塞毁坏严重,在寻找其他道路也是如此难以供大军顺利通过,最后亲自到前城堡的防御工事前的树林里观察了半天,见防备严密,火炮是密密麻麻的排列着,最后两人商定不再南下,要攻击这条防线,可是要死不少人的,自己的两旗已经损失不小,是八旗中最弱的,劫掠的物资又要平分给其他旗,不划算,一个字,撤,撤离前放了冬天里的一把火,下次再来也就容易许多。然后一路放火一边返回辽阳城向奴尔哈赤报告情况,把辽阳至前城堡城的驿道两边烧个‘精’光,以后明军就无法阻止其进军。

奴尔哈赤在三月二十八日派出镶红旗去沈阳,看看沈阳守军有没有撤离,那样也好又占据辽东一重镇,结果是第二天下午镶红旗就把沈阳城占领了,并报告了奴尔哈赤。

此时也是被巨大的胜利所‘迷’‘惑’,本来是准备劫掠一番的,抢到的物资倒是不多,勉强满足国内需要,但是打下来的地方可不得了,自己的梦想终于成真。

因此主要‘精’力放在了是否把都城迁往辽阳,沈阳也可以,需要仔细的慢慢来考虑。

其实此时明朝的辽东防御十分空虚,从广宁到山海关前,没有多少军队守卫,只要奴尔哈赤继续往东,收获将十分的惊人,但是奴尔哈赤被辽沈的巨大胜利所‘迷’‘惑’,没有采取利用决定‘性’会战所带来的震撼‘性’的后果的千载难逢的机会,否则,大明的辽西很难保住。

对于明军突袭本国,倒是不用考虑太多,萨尔浒和界藩城居民已经撤离到了赫图阿拉,再说辽阳的军队可以回援,明军将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卞为鸾回到抚顺之后,觉得是不是撤得太过于仓促,把百姓撤往广宁就是了,留下的五万多军队也是可以守住沈阳的,太保守了,自己太保守了,这一次,朝廷的处罚恐怕不轻啊。

然后张贴告示,在难民中‘花’钱买了辽阳的消息,结果是买到了战略大撤退的惊人消息,自己也是万分震惊,奴尔哈赤还没有南下,兵马就走了,自己的计策是分一二三四的,结果人家一下子跳过一二三把执行了第四步,海啸啊,东南也是没了,暂时只剩下辽西、辽南和抚顺。

广宁至山海关没有多少军队,现在是祈祷奴尔哈赤睡觉的时候,最好睡个一年半载的,这次地震可是不轻,京师的震感比上次还要严重许多吧。

自己是不是太过于防备王化贞了,这可是有可能苦了河东人民,很有可能是让河东人民哭了,也许连哭都来不及了。

管他呢,反正已经干了,辽东也是军队剩下不多,不,是战力剩下不多,典型的萨尔浒会战式的失败,军队剩下不少,可是大都是不能野战的,有的连守城的能力也没有。

被奴尔哈赤这样一搞,中心开‘花’结果,士气没了,人心散了,辽东局势不好办了,朝廷还会处罚军队的大将吗?自己的盖辽军,那可是紧剩的最大野战力量,看来担忧也不必太大。

要是自己建议辽阳死守会是哪一种下场,幸运的保全?死战后不幸陷落?那可是二十多万人的‘性’命问题,敢于抵抗的,奴尔哈赤可是会把他变成只有‘鸡’鸭鹅牛羊马还能活着的城市,到时就是血流成河的下场,不,现在的天气应该是血流成冰水的,变成冰河世纪。到时只能祈祷奴尔哈赤的仁慈和宽容。

早知道如此,不如叫辽阳方面撤往广宁更好,这样的话,辽南又没有军队,一样不好办。

那自己会不会是替罪羊?到了关键时刻,柴国柱会不会把自己卖了?鸟的,早知道应该信件上的只有口头的,看来密信是不能写的,写了脑袋也会搬家的。事情不好办啊,还是想想办法,写写奏章,可是又无法到京师,现在自己是任人宰割,算了,还是回去与自家的‘女’人温柔温柔的。

想着想着,到了布喜娅玛的房间,进去看见布喜娅玛坐在椅子上正在写些什么东西。

“老婆妹妹,我来了!”

“喂,你可别‘乱’来!”布喜娅玛见卞为鸾‘色’‘迷’‘迷’的跑进来,假装惊叫道。

“嘘,别叫那么大声,我哪敢‘乱’来!”卞为鸾把‘门’关上小声道。”郁闷死了,你可以满足我吗?”

“恶心死啦!”布喜娅玛坚决不同意卞为鸾如此恶心猥琐的形象。

“那我换个形象,来个伟哥形象!”卞为鸾见布喜娅玛脸上坚决不同意,只好让步,换上正面形象,卞为鸾也没有办法,这个年代的人是比较喜好英俊萧洒的公子哥,不喜欢爱人猥琐。

卞为鸾把毯子铺在壁炉边,抱起布喜娅玛,见她还要反抗,只好哀求道:”妹妹,小心别动,就让哥哥‘摸’‘摸’也行!”

顺利的完成动作后就用两只手大力的搓动。

“哥哥,小力点,痛!”

“好,你躺着!”

然后……

辽、沈相继失守,明朝不得不来个战略大退却。原来驻防辽阳城的明军南下逃亡。当时有人很不满意地说:”辽阳之破,武臣奔溃,其以身殉者止文臣一人耳。”

在辽沈会战中,明朝文武将吏及十余万官兵,表现不同,结局也各异。大致可分为以下五种情况:

一种是对后金的进攻拼命抵抗,直到以身殉职。肩负全面战守的袁应泰是其中之一,这位用兵非所长的辽东经略,丢了明朝统治整整二百五十年的辽沈,至死犹感遗憾,自杀式战死之前他望天哀叹道:”臣至辽,见人心不固,不可以守,是以有死辽、葬辽之誓。今果陷,臣力竭而死,望皇上收拾人心为恢复计。”

大将如童仲揆、陈策、秦邦屏、姜弼、李秉诚、朱万良、官秉忠皆战死虎皮驿。在与后金作战以来总兵官阵亡者十三人,抚顺之战则张承胤,萨尔浒之战则杜松、刘綎、王宣、赵梦麟,开原之战则马林。

另一种是宁死不屈。最具代表‘性’的就是张铨。时任辽东巡按的这位大明忠臣,在奴尔哈赤进入辽阳城时在北‘门’上吊自杀。

第三种是溃败逃出者,如两大总兵官李秉诚、侯世禄及大批下级文武百官和近五万军士皆属于这一种类型,李秉诚及近万明军直接逃往了广宁。

明朝在辽东的主客军队约有十五万左右,真正作战牺牲的并不多,大部分保全下来,此中溃败逃出者又不在少数,即使阵亡的也是路上被后金追赶杀死的远远多于奋战而死的,也许这部分人不应该称之为阵亡两个字。

第三种是临阵逃跑。事态紧急时,监军牛维曜高出开战将士正在‘激’战时先已逃跑了,而且造成军心更加动摇。柴国柱、梁仲善、胡嘉栋、刘光祚四人算是另一种,敌人还没有看见,一见形势不对就跑路了。

幸好他们中有四人有卞为鸾的密信做盾牌或者卞为鸾为了当时的局势着想暂时放过的。有一个卞总在前当箭,日子也不会难过的。分守道何廷魁,备兵辽阳,与袁应泰所议多不合。他反对招纳‘蒙’古降人,后来逃至广宁。与前面六人又是区别很大的,几乎没有什么好指责的。

第五种是投降后金的。这是最少的,高级将领还没有出现,只有不出名的游击之类的。

四月初,京师得到辽东战败及辽沈失守的消息,大批的军民扶老携幼,像‘潮’水一般拥向辽南和辽西地区,八成以上都是辽南,因为除了撤向抚顺的其余的几乎全部军队也是向辽南撤退,明朝统治者一时束手无策。

四月六日下午,先是接到辽东巡按张铨的奏章,重点是弹劾卞为鸾,其次是柴国柱和梁仲善,夹着卞为鸾写给柴国柱的密信。

密信中除了可死守辽阳和撤离百姓外,下面的就不太好看了,建议柴国柱一旦觉得辽阳不可守,辽阳和海州可坚壁清野式的后撤,在盖州前城堡城前建立防线,底线是在金州城,百姓必须全部赶走,物资尤其是武器和粮食也是要带走的。

怎样决定好呢?最后还是觉得撤离百姓为首要任务,致以地方和城市吗,还是可以夺回来的,人命第一,物资第二,辽阳第三。

一经公布舆论为之哗然,在东林党眼中卞为鸾变成了大汉‘奸’,在大明普通百姓的眼中,也是稍稍好一点点,为什么不死守辽阳,十万个为什么?支持的一万个中也难寻一个,既不支持的也不反对的也只有十个手指可以数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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