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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不了了之的会战(2)

十六日,正式开展行军训练,首先确定了此次行军不是一般的行军,而是极有可能‘交’战的行军。因此首要问题是由行军纵队转换为作战队形的训练。在询问了各位营级军官后,发现大明军队对由行军纵队转换为作战队形并不怎么重视,难怪古代军队在行军时一旦遭到袭击,损失惨重。而且存在着几种转换形式。

第一种是由疏开行军纵队中的所有各排同时进行方向变换即旋转,而且,转换过来的横队必须是与行军纵队垂直。

第二种是由行军纵队中的所有各排同时进行方向变换即旋转,而且,转换过来的横队必须是与行军纵队垂直,与第一种不同的是变换之后横队是密集的,还要进行疏开,因此展开速度更慢,遭遇袭击时行动更加笨拙。

第三种最好,正是卞为鸾打算采用的。只要行军纵队停止前进,行军纵队中各列,采用斜方向行进,到达他们在队级队形中预定的位置。如果训练熟练以后,甚至不需要先头部队停止前进,在先头部队继续前进的同时,行军纵队中其他列则快速跑步到达他们在队级别队形中预定的位置。队级别的战斗队形编好以后,再采用同样的方法可形成阵级别的战斗队形,阵级别的战斗队形编好以后再采用同样的方法可形成营级别的战斗队形。最后组成全军的战斗队形。

这种行军纵队更易于展开成战斗队形,以对付攻击的骑兵。在战场上展开时,只要每一个士兵以及他们的步伐能与其他的士兵协调一致,展开成战斗队形将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因此,在行军训练中,军队主要为了更快速的展开成战斗队形和更有效地控制战斗队形,以最大限度地发挥各兵种的威力,这样,各级指挥官们在战场上就能有多种方法最大限度地发挥这种队形的作战潜能。

很久以来,编成结构差不多的两支军队进行‘交’战,存在着很大的局限‘性’,因此,几乎所有的指挥官,除了实施双方互相同意的正面会战、‘诱’敌和袭击作战外,再也不会想到其他的‘交’战方式。

采用这种纵队队形,使得其步兵的机动速度比对方部队更快,而且几乎能在行进中投入‘交’战。骑兵正是具有这种特征,才长时间地被作为一种进攻型部队。利用这些优点,步兵既可迅速集中主要兵力于战场上的一点,也可利用对方队形所不具备的机动速度,攻击敌人步兵的翼侧和后方。因此,当机动至敌人薄弱的翼侧或后方时,队形可迅速展开成。

另外,此时步兵实行的列、队、阵、营编制,也为这种队形的战术运用和机动提供了可靠的分组保障,也使步兵的编制体制更加完善。

由于骑兵具有快速机动能力,并且在行军队形的基础上,骑兵可以不需要专‘门’展开就能实施攻击,使用马刀对付弓箭手,使用弓箭对付长矛兵。所以,军队在敌人骑兵所攻击的范围内机动时,都应编成一种行进速度较慢、能够实施自我防御的战斗队形。

盖辽军的野战步兵在训练之后一定程度上具备骑兵的进攻能力,一旦和敌人遭遇,盖辽军会让对方的撤退行动更危险。长期的战争实践证明,一旦双方军队摆好阵形‘交’战,不想再战的一方很难从战场上撤出作战。现在,如果盖辽军不想结束‘交’战,那么敌人就更难从战场撤出了。

有前面的步伐训练,这种队形转换‘花’费了两天就完成训练任务。

七月十九日,在确定为假想敌军与盖辽军兵力规模相当后,开始行军。卞为鸾将全军分为五个部分,前卫,左右侧卫,中央,后卫。前卫为两个营的骑兵和六百名李如柏的家丁计近一千多的骑兵,占用全部五条道路,离中央十五里路程,左右侧卫分别为丙营丁营,各占一条小路,中央为甲营乙营,占据中央的驿道,后卫为火炮营、预备队和后勤营,占用全部三条道路。

整个正面宽度最宽时有八里,前后距离最长时近三十八里,超过从沈阳到铁岭路程的四分之一。有些军官认为正面宽度太大,前后距离太长,左右侧卫兵力太小,容易受到袭击,后卫缺乏步兵保护。

这时卞为鸾只好解释道,这种情况主要由道路决定的,从沈阳到铁岭,全程一百二十里,只有一条道路的就有三十里,两条道路的有二十里,全程要在一到三条道路之间不断转换。前卫离中央十五里,后卫有一百‘门’火炮和八百辆马车,光后卫一字排开就要占据十一里长的里程,前卫和中央主力还有十五里,剩下的人员占据的里程并不算多。

关于宽度的问题,三条道路就是有八里路宽,明代辽东地区能找到三条道路平行的地方而且适合后勤车辆通行的很少。

盖辽军行军在三条道路上进行,正面宽度有八里。这意味着与敌人遭遇的可能‘性’大大增加。盖辽军具有快速机动接近敌人,并能迅速展开成战斗队形的进攻能力,因此,一旦与敌人接触,这支军队很容易迫使敌人实施一次遭遇战。当然,在遭遇战中,我军只有其中一二个营与整个敌人军队遭遇,其后果肯定是很糟糕的。

但是有五个道理可以大大减轻糟糕的后果,如果一二个营与敌人的全部军队在一条道路上,第一是只要前卫侦察是严格执行的,这种情况是极为罕见的。第二是道路的限制对于双方是同样的,在最初的一个小时间内双方的军队是相等的,以后敌人军队逐渐增加。第三是一个营的抵抗时间在决定胜负以前,通常可以持续战斗半个时辰。第四是我方前卫骑兵可以在这个时间之内赶到支援,当然敌人也是如此。第五是我方中央主力可以在这个时间之内赶到支援,当然敌人也是如此,因此随着双方军队的增加,战斗将逐渐恢复均势。

而且可以将本不愿意‘交’战的敌人拖住,以待己方军队赶来袭击敌人。其他各营可以从另外的方向实施攻击,使得正集中兵力与那一个营‘交’战的敌人感到措手不及。

比如,从敌人的侧翼实施攻击,并能迅速展开成战斗队形投入‘交’战,那么,这些营在战场上汇集在一起,就可以占据极其有利的位置。运用这种方法进行会战,其结果肯定与以往彼此都同意的正面‘交’战大不相同。相信经过训练的我军会占据一定的优势。

相信从此以后遭遇战的发生就更加频繁了,而且开始成为一种能够达成战略目的作战样式。这种遭遇战不仅可以给预期遭遇的军队带来好处,也为采用这种队形转换的军队提供了优势。因此,在作战中指挥官可以实施更高效的指挥。

在行军中就不必过于小心谨慎,其行军速度要比其他军队快一些。在战场上,可以将这些营调集到一起,以营队形迅速投入作战。

在将所有的纵队展开成战斗队形之前,指挥官可以先利用营纵队队形的快速机动能力,让步兵绕到敌人队形的翼侧或后方实施攻击,或者集中主要兵力攻击敌人的其他薄弱部位。这样,我军野战步兵无论在战略上,还是在战术上,都是一支进攻型力量。

总之,道路对双方而言是均等的,相信我军的队形转换优势,相信我军的强大前卫。行军开始以后,盖辽军就占用了驿道的一半,并且发现周围的老百姓纷纷闪避或者直接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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